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艺术家的驻留故事

Guillaume Pilet

2018年驻留艺术家
上海,2018年9月6日至12月2日
上海视觉艺术学院

Guillaume Pilet生于1984年,现在在瑞士洛桑工作生活。他曾获得过2009及2010年的“瑞士艺术大奖”,并在2010年被瑞士文化基金会选为“年度艺术家”。

Pilet深受艺术史学家Aby Warburg记忆图像分析法的影响,将人类文明的整体记忆比作 “成人世界的鬼故事”,从而形成了不受限制的宏大整体观念,并在这个基础上解读从史前艺术发展至古典艺术的整个历史过程。如果风格的概念不再被赋予形式上的意义,它本身仍然可以被视作一种行动的美学。在很大程度上,创造力的首要核心是创造的过程。因此,艺术与工艺、环境与建筑、艺术品与普通物件、标志性图像与普通图像、个人主义表达与展览策略之间再也没有任何区别。

力求多变的Guillaume期望学习新的技艺,以拓展自己的风格,在釉下彩绘技术方面需从零开始。追随着陶瓷大国的脉络,Guillaume Pilet在上海驻留了三个月。临近分别,他的个人陶艺作品展在上海视觉艺术学院双馨苑开幕,置于徽派古楼中别有一番韵味。

Andreas Gysin

2019年驻留艺术家
上海,2019年9月18日至12月15日
新时线媒体艺术中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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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ndreas1975年生于瑞士苏黎世,现工作生活于卢加诺。Andreas Gysin是Gysin-Vanetti双人艺术组合的一员。该组合曾获选出版瑞士文化基金会2013年“新人艺术家作品集(Collection Cahiers d’Artistes)”。他的创作主要涉及动态与互动性质的项目、物件以及装置艺术。

Andreas在这次驻留中,围绕“现成几何体”这一概念,研究工业、都市中的标识、陈设、机电产品,以此深化拓展自己的创作。他从2007年开始创作该系列作品,强调视觉特征与构造(颜色及形态)、内部构件(机械部件及电子元件),通过设计并编程,为瑞士的某办公楼量身定做了翻页矩阵屏装置。之后,他利用这种手段建构了其它标识系统与物品,既有动态的也有静态的。他的创作重心为信息元素的错位跟重组,将其剥离了原始功能,开启了对形态的全新解读。

Marianne Halter & Mario Marchisella

2019年驻留艺术家组合
上海,2019年9月29日至12月21日
OCAT上海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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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对瑞士双人艺术家组合在上海共同进行驻留,合作机构为OCAT上海馆。

自2008年伊始,这两位艺术家便开始了稳定的合作,经常一同创作以表演、音乐、影像及装置为表现形式的作品。他们的作品多以城市空间及日常生活场景为出发点。中国充满活力的大都市,其日新月异的发展速度与后现代的建筑林立所呈现的面貌。他们通常围绕着一个“人物”来创作,将公共场景转换成自己创作的舞台,带领观众进入“不可见”的层面。

Marianne和Mario在驻留结束前,于OCAT上海馆做了讲座,并在地创作了介入性行为影像。他们的作品《FINE(完)》于2019年11月现身西岸博览会dream video单元。他们还在瑞士文化基金会 x《艺术新闻/中文版》于誌屋合办的驻留活动中表演《歌舞之夜》。

(以上所有视频由Action Media拍摄制作。所有出现在片中作品版权属于艺术家本人。)

Gilles Jacot

2020年驻留艺术家
上海,2020年1月3日至2月16日,3月7日至4月13日
Studio Gallery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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Gilles 在苏黎世时担任过建筑模型制造的学徒,这段生涯教会了他如何从远处观察,将细节提取出来,提升到更概念化的层面。Gilles 刚入行时,集中于小型绘画装置这样的创作形式。而近一年中,他开始尝试采用更大的画布,用拼贴印刷等方式来表现。他的创作动机来源于与新环境之间的冲突和对抗。城市中纯粹的视觉场景,历史人文的底蕴,政治相联的制度,甚至是人与人的差异,在某种程度上都能成为他的灵感。日常所引出的问题和情绪,往往很难由传统媒介创作来解决。为了贴近他所感知到的新环境特质,他需要摆脱束缚,变得更加开放。这也许跟上海这片驻留城市的魅力不谋而合,在过眼云烟般的符号海洋之上,Gilles 切割着大面积的色块,添加着有个人风味的笔触。用一种暧昧覆盖另一种,达成对大城市极致性的诠释。

刚来到驻地空间不久的Gilles,提出的第一个问题是,这里有没有缝纫机?得到缝纫机后,便开启了到处收集废弃包装袋的模式。他把捡来的包装袋剪开,同帆布拼接在一起,瞬间形成了一张非常别致的自制画布。这样的搜索很花功夫,绘画过程也总是很慢。人们追求夺人眼球的漂亮图像,现在坚持进行这些手工的创作,还有意义吗?Gilles 回答道:“我们生活中有太多的数字图像了,其中缺少一些东西……我们所生活的环境都非常依赖技术,但是今天和40年前相比,很多东西其实并没有变好。因此我认为退出这种加速发展的游戏,做出我认为长期耐看的东西,绝对是件好事……所以我明白,为什么我仍然会做一些落伍的,或者说从经济上讲不合理的事情。”

画面上的花纹是七十年代室内装潢的风格,硬挺规整的线条可以联想到人们计划经济时的生活。袋子上的娃娃图案既不是当下最流行的吉祥物,也很难说与画面融洽。他故意制造一种喜剧效果,半是悲剧半是戏谑,无论是视觉还是技巧上的混搭,都是他对周遭现实的真实感受。在欧洲几乎很难看到企业用卡通形象做广告,这对Gilles来说很新鲜。至于为什么选择小麦高筋粉的袋子,能否追溯到抗疫屯粮这个习俗不好说。但这个土生土长的娃娃生机勃勃,比起小黄人动物森友反而更加有说服力。不难联想到逆向闯关的自己,甩开颠倒的生活,全力奔跑着。

还有一幅画上出现了“COVID”的字样。字打散了,不仔细认完全看不出。他开头也没想过要在作品里放病毒的元素,因为太扎眼会显得激进。但像是这样猜字谜的形式,褪去了意义,任这段日子烙下了隐晦的记号。游戏性的趣味向来是 Gilles 所具有的。早在巴黎时期,他曾搜集过街道上散落的彩票。它们已经被刮开确认票面,又因为失去价值而遭到丢弃。他后来用小画去表现这些薛定谔式的社会价值符号。除了彩票之外,他还用巴黎街巷流行的“小帽子游戏”做过装置,探讨玩家的期望值与机遇的欺骗性。

(题图由驻留合作机构Studio Gallery提供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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